咩瓦

hackerdog

【Cuphead】马戏团三人组的故事(开场)

*可以结合之前那篇《艺人戏子疯子》一起看,讲的是贝皮成名之前,马戏团三人组相识的故事

*小丑当然就是成名前的Beppi the Clown,瞎子是生前的盲鬼,兔子是你在赌场遇到的那个叫Hopus Pocus的小BOSS

*私设非常多

*三人是纯友谊向的!!很铁的那种死党关系!

*都接受的话,Bon appetite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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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戏团人人都知道,团里的魔术师、占卜师和小丑关系特别要好。一般来讲,只有在工作上经常合作的人才会发展出如此深厚的友谊,比如空中飞人里互相配合的杂技演员,而这三个人的工作和性格都有着天壤之别。谁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三个会走到一起,而且如胶似漆,整天黏在一起——也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吧。

小丑贝皮在走红之前,只是一名普通的小丑,跟着团队上去表演,争取博人一笑。看似和任何小丑都没区别,但他骨子里却热爱喜剧,如果说别的小丑上去,只是敷衍地跳几下混口饭吃,那他则是奉献自己全部精力,一心一意要让观众享受自己出现的每分每秒。他本身也很开朗,活泼爱笑,每天都精力充沛地醒来,晚上闭眼的时候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梦想。

除了喜欢表演,他还喜欢自己编排喜剧。唯一的遗憾是,他缺少观众,没有谁愿意赏脸看他表演,大部分小丑在工作结束后便匆匆卸妆,重新回归正常人的生活,不想多当跳梁小丑哪怕一秒钟,更不想看其他人的小丑戏。他只好演给树看,演给镜子看,演给自己看。这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方式,每当其他人结伴出去购物,喝酒或约会,他都是躲在自己休息的帐篷里演戏。

说完全不寂寞是骗人的,他时常渴望把自己的节目表演给其他人看,并得到他人的反馈,无论是满意的嘉奖,还是不满的指点,他都想要!可惜在魔术师和占卜师之前,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,有的只是泛泛之交,最多见面时打个招呼的那种。还有少部分人根本不想搭理他,他们不喜欢他的天真,也不喜欢他的追求,“不是说他人不好,而是他太不食人间烟火,实在聊不下去啊!”他们这么评价他;而他也不喜欢大部分人市侩的嘴脸,所以彼此都保持着和平的距离。

而占卜师在马戏团更没存在感,很多人怀疑团长要他只是为了凑人数。他会的占卜术很多,既能解读星象,也会看手相,还会根据你喝剩下的茶叶渣,预言你未来的运程。可他经常猜不准(这是后来他的朋友叫他“瞎子”的缘故,笑他两眼一抹黑),每次猜不准就开始瞎编,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,编一些似是而非的预言,摆一些不明觉厉的排比句,把观众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
有时候,他也会出于别的原因掩埋真相,胡编乱造,因为很多时候听众过来不是希望听到真话的,他们希望听到好话,吉祥话,祝福之语。如果有个人坐到你摊位前面,问你“我是否健康长寿”,但你预言到此人并不会活过今年年底,你还能怎么说?

他会微笑,金色的眼睛真诚地看着对方,说,必将长命百岁。那人会很满足,开开心心地离开他的摊位,并且在他剩下的日子里每天都睡得踏实。

但外人不了解这些,仅仅当做“算不准”。他的客人很少,一天下来没几个。

占卜师性格很好,温和有礼,有求必应,和团里每个人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。大家都知道他很爱笑,再无聊的段子也能让他哈哈大笑,笑出两排大牙,金色的眼睛眯起来。不过,如果你仔细观察他,会发现他嘴上在笑,眼底却毫无笑意,怎么说呢,骗人是他的职业习惯,这个习惯经常渗透到日常生活中。

可他骗不过一个人。

那个讲笑话的人走了后,贝皮出现在他旁边,皱起眉头说:“你根本不觉得好笑,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笑出来?”

瞎子诧异得眨眨眼睛,压低声音,“你是怎么看出来……”

贝皮认真地回答,“因为我见过真笑,所以分辨得出假的。”随后,他给瞎子讲了另外一个大象和蛇的笑话,这回,瞎子被狠戳笑点,毫无形象地摊在桌子上大笑,足足笑了十分钟。当他勉强停下来时,又想起这个笑话来,于是又笑了起来。等他真的停下来时,眼泪都笑出来了,肚子也疼得厉害。

贝皮看到他笑,自己也满足地不得了。这才是真笑嘛!人为什么要假笑呢?

后来,他经常找瞎子,给他讲笑话,有时候还连说带演的,把人逗得乐不可支,每次演完后,他会问自己唯一的观众,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,一开始,瞎子还习惯性说谎——“没有,你演得很精彩啊。”或是“毫无瑕疵!”但是贝皮总能当场识破,微笑的脸孔一瞬间变成怒颜:“给我说实话!”

瞎子为难地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微弱地说,“也许,把说‘梯子’时的腿部动作去掉?有点违和……”

贝皮转怒为喜,“谢啦!我回去多改进,明天我再给你演哦。哦,你不会嫌烦吧?”

看着有点不安的贝皮,瞎子连连摇头,“怎么会?我喜欢你的笑话。这句可是实话!”

“嗯,看得出来,”贝皮嬉笑着怼了一下他左边的酒窝,“你放心,你不用为了讨好我,故意说谎,或勉强自己笑出声,你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好笑就不笑。我们是朋友,朋友之间不用来这一套。”

朋友……

有一点瞎子没有告诉贝皮,就是他也能识破别人的谎言,可能是因为自己经常造假,辨得出真伪吧。当团里其他的人跟他打招呼,他们笑得很假;当其他人祝他“早日发财”,他知道他们只是说客套话,没有真心认为他会暴富;有时候别人找他一块喝酒,他也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喜欢他,只是希望人多热闹。无论他们嘴上怎么说,他们都没有从心底把他当朋友,瞎子不瞎,他都看在眼里——只是他顺应了大家,无意拆穿大家营造的假象。

但贝皮是真的。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,每一个表情都没有造假,他是那么真诚,当他说“朋友不必来这一套”,他知道他说的是真话——他真心把自己当朋友。

“谢谢你把我当朋友。”瞎子说,他居然有点感动,“既然是朋友,你也不必担心哪天我嫌你烦,我永远不会那样。”

贝皮发出兴奋的尖叫,如同收到期待已久的礼物,就算跳起来尖叫,也无法抒发内心爆炸般的喜悦,他干脆探身向前,狠狠抱住瞎子,抱得很紧很紧,让瞎子几乎呼吸不畅……

兔子的加入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。

那天,贝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扑克牌,执意要给瞎子露一手。他要瞎子从牌堆里抽一张牌,记住花色再放回去,千万不要让自己知道是什么。很明显,贝皮是现学现卖,尽管他摆出一副自信的神色,洗牌的手却不怎么熟练,不过最后,他还是成功从牌堆里找方片2,得意地问:“这是你刚才抽的那张吧?”

“神了!就是这张。”瞎子很配合地报以掌声,露出崇拜的神色。然而,就在这时,另一个掌声唐突地加了进来,传达出一股不友好的意味。

“呵呵,真厉害。”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同团的魔术师,他手上鼓着掌,脸上却挂着冷冰的笑,“咱们团什么时候出了第二位魔术师?不来拜见一下同行太可惜啦。”

我就操了……

这是瞎子脑子里出现的第一句话。他们得罪了最得罪不起的人。

 

魔术师是一只雪白的兔子,艺名是Hopus Pocus。上一任魔术师因为意外“离职”之后(团长坚持用这个词,还不准大家说因公殉职),团里魔术师的位置便空缺了很久,直到这只来路不明的兔子神秘地出现在他们营里,团长喜出望外,没面试就允许他加入了,至于他的经历和身世,则一盖不过问,可想而知团长对魔术师有多么渴望。

团长不过问,不代表其他团员不八卦,他们窃窃私语,说他“就像自己把自己变出来似的”但这话只敢私底下说,谁也不敢当他的面说。兔子脾气不好,几句话就容易冒火,他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变得更加通红,笑声歇斯底里,像疯子一样,因此没人敢招惹他。

兔子最讨厌别人不尊重他,把他当做魔术师的道具兔子,而不是真正的魔术师。摸他的白毛或碰他的短尾巴都是绝对不允许的,扯他的耳朵也会招致他的怒火,至于给他投喂胡萝卜……人生已经够艰难,何必给自己徒增苦难?

团员尚且能看在同事的份上,保持起码的尊重,但观众就难说了,尤其是年纪较小的观众,哪怕团长再三强调“请勿抚摸或触碰”,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。上一个受害者是个龅牙的男孩,趁人不备把半截萝卜塞到兔子的嘴里,还一脸傻笑地叫他小白兔乖乖吃萝卜。

半个团的演员都倒吸了口冷气,如果事情还没发生,他们一定会去拦下那孩子——救他的命。但是他已经作了死,没人敢去保护他。

兔子把半截胡萝卜从嘴里拿下来,放在面前的凳子上,面带微笑地问他:“小朋友,表演结束了,但你想不想再看个魔术?”男孩傻乎乎地点了点头,于是兔子拿出一张正方形的丝巾,轻轻覆盖在萝卜上面,拿出魔术棒,念了一声咒语,丝巾下面突然空了,而萝卜则出现在了男孩的……

唉,别提了。事后他们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萝卜弄出来。

当然,兔子事后又是赔偿又是当众道歉,事情才没闹大。但他糟糕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,大家都知道马戏团那只兔子魔术师碰不得,团里的人更是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,害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。你看看他表演大锯活人的柜子,你看看他表演水底逃生的水箱,魔术师可是有一百种杀人的方法呐!谁要是惹到他,大家毫不怀疑兔子会第一时间让他“消失”。

 

现在,瞎子百分百确定,团里的正牌魔术师看到我们变魔术,肯定很不高兴,以为我们要抢他饭碗呢。正当他飞速地思考该怎样道歉时,贝皮却没听出对方语气中浓浓的敌意,以为人家在表扬自己呢,笑嘻嘻地回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
瞎子一脸惊恐地看着贝皮,仿佛看着一个点燃了炸药引线的人。

果不其然,听到这句挑衅,兔子径直走过去,坐在贝皮面前,“既然如此,再表演一次,让我领教领教呗,大魔术师?”

贝皮眨眨眼睛,真的洗了洗牌,让对方选一张。兔子的手一会儿停在这张上面,一会儿转移到另一张,仿佛拿不定主意,最终,他慢悠悠地抽出一张,还故意招呼瞎子过来一起看。

一张黑桃8。

“你也帮我记住这张牌,好吗?免得到时候魔术出了岔子,魔术师不认账啊。”

这话一说出口,瞎子就知道,这局十有八九要黄。果然,贝皮进行到最后一步时,明明已经抽出牌,却拿在手上,迟迟不敢翻面,脸色也略显紧张。兔子等得不耐烦,一把抢过来甩在地上。

是尴尬的方片三。

“哈哈哈哈!我刚才拿的明明是黑桃八,你的朋友也看到了,你这是什么鬼?”兔子露出恶意的笑容,“你这魔术师当的真失败,还好没上场,不然早就演砸一万次了。”

说一个演员演砸,那可是非常刻薄的诅咒啊,尤其是对于贝皮这种很看重演艺事业的艺人。贝皮当场气得跳起来,要上去动手,瞎子赶忙抱住贝皮的腰,用尽全力把他按回原地,在他耳边轻轻地低语,似乎是在劝他冷静。而兔子眼里却闪烁着战意,似乎迫不及待想干一架。

等小丑平静下来,瞎子拿过他手中的牌,尽数摊在地上——果然不出所料,所有牌里面,唯独黑桃八消失了,红桃K却多了一张。牌被动了手脚,不坏才怪。

意识到自己的伎俩被识破,兔子没有慌张,反而摆出一副无赖脸,“你没传说中那么瞎嘛,但现在发现有点晚了吧?”

“刚才贝皮太紧张了,所以才没成功,让你见笑了。”瞎子脸上只有温和的笑意,“换我给你表演怎么样?”

“你会变魔术?真想不到,我以为你只会张开嘴忽悠人呢,”兔子嘴上毫不留情,但还是做出让步——可能是看在瞎子识破了自己的份上,“行,那你来,反正结果都一样。”

新的一局就这么开始了,瞎子照例洗牌,摊开,请求兔子随机抽一张。兔子却叫停了魔术,坚持要检查他的袖子。

“那你看吧。”瞎子大大方方地把手伸过去,兔子仔仔细细地搜查他的袖子,两边都看了,却没搜到什么。这不能打消兔子的疑虑。瞎子穿的是占卜用的长袍,可以藏牌的地方很多,除了袖子,兜帽也很有嫌疑,不,宽宽松松的前襟也很适合窝藏秘密……这下,瞎子浑身上下在兔子眼中都不清白了。

“你把衣服脱了。”兔子干脆命令道。

“恕难从命。”瞎子礼貌地拒绝,“我是魔术师,不是脱衣女郎,不过我可以让你检查我的衣服。”

兔子自讨无趣地摆摆手,“算了算了,你继续吧,反正你的小动作我都看得到。我抽这张。”他抽出一张牌,同样在贝皮眼前晃了晃那张牌,让贝皮作自己的证人。这回是黑桃K。

“记好了吗?那就放回来吧。”

瞎子开始洗牌,一次,两次,叠起来,插进去。最后,他的手指灵巧地摸出一张,在观众眼皮底下把牌翻面。

一张方片A。

“这张方片A……”

小丑咬住下嘴唇,显得很紧张。兔子则笑容满面,一脸胜利的表情。没想到瞎子的后半句,让两个人都呆住了。

“……不是你刚才抽的牌。”

啊???

不等两个人反应过来,瞎子又从牌堆里抽出一张,翻面。这次是红桃6。

“这张红桃6……”

兔子则一脸期待地等他说完,以便第一时间羞辱他,让他颜面扫地,无地自容。瞎子抬了下眉毛,仿佛看穿兔子恶毒的想法,而且打定主意不叫他得逞。

“……也不是你刚才抽的牌。”

兔子瞪着瞎子,一只脚板急促地跺着地板,表现出明显的焦虑。他不知道这个占卜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,这种猜不透对方底牌的感觉,他一点都不喜欢。他才是魔术师!只有他有权愚弄观众,但现在,他们的地位发生了转变,曾经的魔术师变成了观众,变成了瞎子!知道对方在耍把戏,却看不出来。他因此更加心烦意乱。

“方片3,红桃2,黑桃8,梅花Q,红桃A,”瞎子随机在牌堆里选出六张牌,抽出来,甩出去,动作行云流水,眼睛盯着兔子,又转向贝皮,贝皮回敬他一个积极的眼神。“看看这些,没一张是你的。”

“够了!你是不是在耍我?”兔子终于忍不住了,刷的站起来,“找不出来直说,别拖延时间,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。”

“我没说找不出来。”瞎子抬起金色的眼睛,叹了口气,抽出一张,弹到眼前。

是黑桃K。

兔子心一沉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右边的口袋,里面已经变得空空如也。他什么时候把牌偷了回去?兔子不知道,但他知道一件事情:自己输了,人家确实棋高一着。

“但别急着走,这只是你刚才抽的牌,”瞎子说,“属于你的牌还在这堆牌里面。”

“哈?你在扯什么?”这下,兔子被完全搞糊涂了,黑桃K不是已经被拿出来了吗,“什么叫属于我的牌?”

“自己看,就在正数第三张。”瞎子把牌递上去,示意他动手摸出来。兔子犹豫了片刻,这很可能是个把戏,是个局,专门设来侮辱自己的。可是,可是,身为魔术师的好奇让他忍不住伸出手。

妈的,就算是侮辱,我也认了!

当他毛茸茸的手指摸过前两张,停留在第三张时,兔子就察觉到不对劲——第三张牌的大小和质地都和其他牌不一样,那根本不是扑克牌。他立刻抽出来,发现那是瞎子平时占卜用的道具, 一张破旧的塔罗牌。

The Magician, 魔术师。

“这才是属于你的牌。”瞎子又带上温和的笑容,“说到魔术,我们只会雕虫小技,只能在闲时互相娱乐一下,打发打发时间。可你不同,你是专业人员,魔术大师,舞台上的表演艺术家,聚光灯下的明星,注定要斩获无数来自观众掌声和鲜花。而这张牌,不,我想不用解读这张牌,你的命运也显而易见。”

他说完,又把这张塔罗牌塞回到其他塔罗牌中,

兔子呆呆地看着他,有一瞬间,他有好多问题想问。你是怎么偷走我右边口袋的黑桃K的?又是什么时候把塔罗牌加进去的?为何我全程盯着你看,竟毫无察觉?你到底是如何骗过一个魔术师的眼睛的?还有,也是最重要的……

你真的能读心吗?

但下一刻,他看着小丑和占卜师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目光,偷偷在桌子底下碰拳头,他什么都知道了。兔子大笑出声,知道自己被骗了——可他喜欢这场骗局,正如所有观众都知道魔术是骗局,可依然乐在其中一样。

第二天,当贝皮一如既往地找瞎子时,意外发现瞎子身边多出了一个人。是昨晚那只白兔子,在那里和瞎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什么,身边还摆着几瓶啤酒。

“啊,你来得正好。”瞎子看到他,高兴地招呼他坐下,“贝皮,正式介绍下,这位是Hopus,他说昨天他输了,应当请我们喝啤酒。”

兔子看着小丑,他以为经历过昨晚的不愉快,小丑会不喜欢他,至少不会给他好脸色。没想到贝皮早就忘记昨晚的事,心无芥蒂地冲他笑了笑,笑容很真诚。那晚,他们聊天,打牌,愉快地享用完剩下的啤酒,然后又出去买了一打。那是贝皮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买啤酒,老实说,比起啤酒,他更喜欢橙汁(“橙汁?真幼稚。”兔子眯起红眼睛,瞎子解围说“人总有自己的嗜好。”),但他永远记得三人头一次一起出去买酒的夜晚,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轻松和快乐,他喜欢这种感觉。

在那之后,兔子经常来找他们玩,如果他没来,贝皮和瞎子会去主动找他。三个人像磁铁一样,气场对路,互相吸引,越相处越觉得对方有趣,也越想和对方在一起。后来,整个马戏团都知道他们三个感情很好。谁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三个会走到一起,而且如胶似漆,整天黏在一起——也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吧。

 

不,他们是知道的。他们心里很清楚喜欢对方的理由,尽管他们没有一次提起过。

 

========END============



越写越字越多,本来只想写写三人组逛街喝酒打扑克的日常,没想到才写完相遇,字数就已经超出预算。那就留下次吧。如果有人还想看的话

他们怎么骗过兔子的呢?因为贝皮和瞎子在打配合呀,瞎子吸引兔子的注意,贝皮去偷牌。兔子后面也看出来了。但瞎子那番恭维话说得很妙,满足兔子内心“得到承认”的愿望,所以也就不找他们麻烦了。

后面处着处着,还因为臭味相投趣味相似,变成了朋友。

嗯,说到脱衣服,有人想看带惩罚性质的牌局吗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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